不是就有礼貌了?”宋轻声懂得打蛇打七寸的道理,懒得和她绕舌,别的直接拿她的痛点还击她。
时母语结,坑坑巴巴的说道:“我只不过随口提醒你一句,这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?”
老爷子气的不轻,用拐杖拄着地。
“行了,轻声是我请过来的画师,就是我们家最尊贵的客人,谁都不准说她,她想干嘛就干嘛。”
时母垂下头,愤愤的看了她一眼,没作声。
宋轻声冲着老爷子道了一声谢之后,回到画室。
太阳西斜,她画笔不停。
到了晚上,时闻瑾在老爷子的驱赶下,带着一碟夜宵进入了画室。
老爷子在门外轻笑了一声,拿着钥匙掂量了一下。
“不下药,把你俩关在一起好好聊聊总可以吧。”
他拄着拐杖,心满意足的离开。
宋轻声听到动静后,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:“你……怎么来了?”
时闻瑾清了清嗓子:“给你送点夜宵,晚饭看你吃的少,怕你撑不住。”
“谢了。”宋轻声没有拒绝他的好意,放下画笔过来,捏了一块点心放进嘴里:“味道不错,点心我吃了,你可以离开了吧?”
时闻瑾刚想说的话,就憋了回去。
他端着盘子快步走了出去。
可走到门口,使劲的拧了一下门把手。
丝毫没反应……
“什么情况?”他使劲的敲了敲门,这个画室本来就离卧房有点远,再加上老爷子今天吩咐过,听到什么声音都当没听到,所以就算佣人听到了敲门声也不敢过来。
宋轻声拿着颜料盘在调色,无奈的耸了耸肩。
“我感觉又是老爷子搞的鬼。”
时闻瑾无奈一笑:“人老心不老。”
“估计明早才会放我们出去,要不你打电话找助理求救?”宋轻声淡然道。
时闻瑾摊了摊手:“手机没带。”
宋轻声耸了耸肩:“我也没带。”
时闻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:“看来,今晚我得在这里将就一夜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