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。
因为她感染风寒了,时闻瑾把她盯得很紧,这几天除了去参加夏令营的活动几乎不让她出远门。
宴酩来了一次,跟她交流了一会儿写生的心得后,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你前夫的眼神好像要杀人啊,是不是看我们俩离走的太近?所以吃醋了。”
宋轻声闻言,回头看了一眼,酒店房间不方便,他们是在大堂里交流的。
果真如他所说,时闻瑾站在不远的地方,目光冷冷的看着这边,但她可不认为那是吃醋。
她回过头,淡笑了一声。
“他是一个怪人,心里没有爱情这两个字。”
“是吗?可我觉得,再冷漠的人在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,说不定也会学会。”宴酩饶有兴味的说道。
宋轻声摇了摇头,坚定的说道:“他不会。”
“要不试一试?”宴酩忽然开口。
宋轻声一愣,抬起头来:“怎么试?”
宴酩忽然起身,离她咫尺之近。
“这样试啊……”
他离得很近,甚至可以看清他肌肤的纹路,细碎的长发。
宋轻声没想到他会如此,当即愣住了。
可下一秒,一道黑影忽然冲了出来,一拳挥倒了宴酩。
宴酩挣扎着起身,用手指擦拭了一下唇边的血迹,笑着说道:“这一拳我不怪你,因为我得到我想验证的事儿了。”
随后,他冲着宋轻声眨眼一笑:“看!我说的对吧?”
他没再说什么,收拾了一下东西,离开了这里。
宋轻声心底不免涌上一股恼怒。
“时闻瑾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时闻瑾紧皱着眉头,黑沉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光:“他离你那么近想干什么?”
宋轻声冷笑了一声,难不成还真如宴酩所说?他吃醋?
她下意识的反问出口。
“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?我们都已经离婚了,难不成看见这一幕你反而吃醋了?”
时闻瑾一怔。
吃醋?
他……真的吃醋了?
怎么可能?他当然不愿承认清了清嗓子,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