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需要和你争什么。”
“不需要?”宋轻声冷笑:“那她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,我怎么甩都甩不掉?”
时闻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他显然对宋轻声的指控感到厌烦。
时轩从床上爬起来,将资料合住,语气悲伤的说道:“妈妈,莞宁阿姨得了白血病,医生要求她住院,她都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,你又怎么能这么没有同理心,将一盆脏水泼在她的头上。”
白血病?
宋轻声皱了皱眉头,下意识的说道:“不会又在装病吧?”
时轩更生气了,小小的脸蛋皱巴巴的。
“妈妈你真让我失望,你怎么能一点同理心都没有?莞宁阿姨有什么理由要装病?”
时轩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,直直刺入宋轻声的心口。
时轩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,小小的脸上满是倔强。
“妈妈,你怎么能这么说莞宁阿姨!她都已经病得那么严重了,你怎么还能怀疑她?你太冷血了!”
宋轻声冷笑不已:“好,你们父子两个可真够护着她的。”
时闻瑾这时也开口了,语气冰冷而疏离:“宋轻声,够了,莞宁已经病成这样了,你还要纠缠这些无谓的事情吗?”
“无所谓,人死才能债消,她又没死,还有精力去做这些恶事,我又为什么要同情她?你就那么护着她,甚至连她做了什么事都不敢看一看。”宋轻声紧盯着他的眼眸。
说完这一番话,她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。
一个在时闻瑾心底里扎了根的人,就算在他面前杀人,他也会拍手叫好,说杀的好吧!
她突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很可笑。
“对,如此恶毒的我不配做你的妻子,更不配做你的妈妈,那想必离婚的事情,我们会谈得很顺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