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饭的,再长长就到了要说新的年纪了,让他多干点活儿,历练历练也是好的,免得日后娶了媳妇,啥都不会做,遭人家嫌弃。”
刘婆子听了苏半夏这话想要反驳,却又不知说什么好,便只得恨恨地瞪了苏半夏一眼,嘀咕道:
“反正你说什么都是有理的,我上了年纪说不过你,我不说了还不成吗?”
说罢,刘婆子直接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。
苏半夏哪能容得了刘婆子来这里干坐着,啥活不干,于是便开口道:
“奶,你可不能在这坐着,如今你来了,可是要帮咱们主持大事的,你还是快些去后院帮着看看那面发好了没,明儿个要做饼子呢,咱们村里谁不知道您这做饼子的手艺是一绝,若是他们知道这饼子是你做的,那定是要多吃上半张的。”
刘婆子听了说半夏这话不由的挺了挺胸脯,
“那是,你奶我做这些面食可是没人能比的。”
苏半夏见刘婆子只是说话,但是屁股还没动半分,于是忙又笑着说道:
“奶,你猜我今儿在街上瞧见了谁?”
刘婆子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,
“你能瞧见谁?”
苏半夏笑了笑,
“自然是我四叔了,我跟他说了,明儿个我哥成亲,他说这事少不了他,明儿个他一定会来主持大局的,还特意跟我说,就想吃你做的饼子,让你一定要多烙点给他,等着他明日回来吃。”
本来还懒得动弹的刘婆子一听说自家小儿子想吃她烙的饼子了,立马来了精神头,直接起身撸起袖子就往后院去了,
“我去看看那面发的如何了,这做饼子的面不软不硬才正好,可不能发过头了!”
苏半夏看着刘婆子急匆匆的背影,不由的笑了起来,
“哎,大妹,我那屋的喜字还没贴呢,还有娘给我做的那大红喜被啥时候铺呀?”
苏时砚一边帮着苏含章搬梯子挂灯笼,一边扭头扯着嗓子问苏半夏。
“那喜字我现在就去给你贴上,大红喜被就等明儿个你去接莲花嫂子的时候,再给你铺上,不着急。”
说着,苏半夏便进屋找了放在堂厅的喜字,拿着浆糊就去苏时砚那屋帮忙装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