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秦烟和林越舟吃完饭，送她回家后，他回了酒店。
第二天早上十点五十分左右，林越舟打电话问她今天安排。
秦烟想了想，回:“没有安排。”
十一点零三分的时候，林越舟出现在门口。
打开门的那一瞬间，秦烟很惊讶。
从挂断电话到出现在眼前，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。
“你到我楼下了才打的电话吧？”
林越舟微微颔首:“差不多。”
她侧身让他进屋，“那万一我今天有安排，没空呢？”
“回酒店，等你有空了联系我。”
“那你不是白跑一趟？”
林越舟眼皮动了动，低低一笑，“没关系，我时间多，不嫌麻烦。”
秦烟眉梢轻佻，勾唇无声笑笑，转身去倒水。
“喝什么？”
“有什么？”
秦烟示意手中已经倒好的两杯凉白开，“白开水。”
意思是没得选。
林越舟沉默了一会儿，眼尾稍稍上扬，“那你还问？”
秦烟歪头，手肘搭在旁边的柜台上，指尖在上边轻敲，眨眼看向他。
“和你学的呀，小林老师。”
“”
林越舟回忆了下，印象里确实好像有那么一回事。
不过他那时候是在医院。
在医院，那可不是只有凉白开么。
“我是该开心你还记得这件事一直记着我呢，还是该反思自己，没给你其他选择，怪我呢？”
他忽然凑过去，逼近她。
秦烟不躲不闪，双眸亮晶晶的瞅着他，“可以说是想你吗？这样会不会太暧昧了？”
林越舟眼睫微动，缓缓吐字：“不会。”
他俯下身，凑近秦烟，唇角含着笑，“因为我也很想你，女朋友。”
两个人的距离极近，几乎可以清晰嗅到彼此的呼吸，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喷洒在自己脸颊的灼热气息。
氛围到这里了，不亲一下真说不过去。
秦烟都做好心理准备了，却听他突然问:“你有驾照了吗？”
秦烟怔了两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