涕,最终被一个打手踢倒在地,脑袋狠狠磕向地板。
这一幕给秦烟带去强烈的冲击感。
脑子嗡嗡作响,几乎丧失思考能力,她甚至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,只怔愣地站在原地。
直到他的视线扫了过来。
四目相对,她的瞳孔骤然缩紧。
封闭的房间里。
昏黄暧昧的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,他歪了歪头,朝她指了指。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,指尖夹着根未燃尽的香烟,烟雾弥漫,模糊了他的五官,唯独那双眼睛,幽深如墨。
“干什么?”他问。
后来秦烟临走时,又听他慢悠悠的说:“黑牛那笔账怎么样了?”
有人回:“他赖死不还啊,我们泼他硫酸,搞他女儿他都不怕。”
他冷嗤,多了抹戾气:“你三岁吗?泼他硫酸不怕,就把他妈给杀了,不杀他妈就把你妈给杀了,明白吗?”
……
秦烟垂眸收回视线,缓缓握紧了手心里的打火机,指关节泛着白。
“啪嗒——”
某样东西掉落,在寂静的楼道里发出清脆的声音,回音在荡漾。
黑桃大c卡地亚打火机落在她脚边不远处,在昏暗的光影里闪烁,隐隐折射出细微的亮芒。
男人挑眉看向她,唇畔挂起玩味的笑容。
“能帮忙捡一下吗?”
秦烟犹豫了一会,伸出手准备捡起它。
忽感一阵劲风掠过,一双大掌攥住了右手腕,稍稍一拉,身体便往前倾,扑到了他的怀里。
明明是作恶者,而他却像个受害者般,双手抬起,做投降状,眉梢挑着似笑非笑的弧度:“小姐,第一次见面就投怀送抱,这不太好吧?”
“……”
秦烟的头磕在他结实胸膛,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肌肉贲张的触感,以及淡淡的烟草味,充斥在周围的每一寸空气。
他似笑非笑的声音,近在咫尺。
“嗯?”
尾调微扬。
秦烟稳住身体后迅速从他怀里撤离,顺势往旁边退开两步,保持距离。
这种人最好少牵扯为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