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墨睁眼坐起来,掀开被子一看,表情就跟吃了屎似的。
他做了个荒谬的春梦。
梦里是阮清欢。
他还在梦里把自己给交代了。
整个过程模糊又清晰,跟蛇似的,缠着池墨的脑袋。
他眼前黑了好几秒,才压下这古怪的罪恶感,去浴室洗澡。
楼下餐厅,阮清欢早就穿戴整齐,坐在椅子上等他。
见池墨下来,她轻轻一笑,“哥,早上好。”
池墨表情淡漠,没看她。
“嗯。”
阿姨照常做了中西两种早餐,池墨喝了口咖啡,没心情吃东西。
阮清欢以为他还在为昨晚上的事生气,没敢得寸进尺。
池墨喉结滚了又滚,才将那句话滚出来,“这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,我会让阿姨留宿在这,你有事找她。”
阮清欢顿时心里空得厉害,“去哪里呀?”
这借口是临时编的,池墨随口敷衍,“去外地处理工作上的事,你别过问。”
他脾气一向硬,稍微不慎就像不耐烦。
阮清欢哦了一声。
池墨简单吃了两口就走了。
为了不去想那个梦,这几天池墨都没敢歇一口气,做很多事来填满脑子。
这几天不回去,他没忘询问阿姨关于阮清欢的作息和脚。
阿姨说都挺好的。
阮清欢的伤好了之后就要回剧院了,她想再见一见池墨,但又觉得他肯定烦,于是忍了下来。
方薇过来接她,看她无精打采就知道没在哥哥那讨着好,就不戳她的伤心事。
带她去吃好吃的。
阮清欢有点怀疑人生,一路心不在焉。
他是真的有事吗?
怎么那么突然。
是不是太讨厌自己故意躲开的?
想到这里,阮清欢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。
跟着方薇坐下后,她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静吧,下意识道,“来喝酒吗?不行,我哥知道了要骂我。”
方薇给她摁住,“不喝酒,这里面有其他饮料,有个名气不小的乐队今天在这里驻唱,我让老板留了位置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