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明目张胆,他习以为常地将她的衣服拉拢,连脖子都看不见了才收回。
“你什么时候的比赛?”
提及芭蕾比赛,阮清欢的眼眸亮了几分,笑得都甜了,“十月份,我是主演,你到时候会来吗?我给你留贵宾席的票。”
池墨幽幽道,“不去,只是提醒你不到两个月了,脚好了之后就好好练习,别往外发什么有的没的,耽误正事。”
阮清欢一头雾水。
“我发什么了?”
池墨没明说。
总觉得说太细了管太宽,不管心里又莫名其妙不爽。
“只是提醒你,敲个警钟。”池墨转移话题,“今天那个苏什么,脚上的伤比你好不到哪儿去,是你干的?”
阮清欢不敢撒谎,心情郁郁地嗯了一声。
池墨,“你九十来斤,把她踩成那样,你舞鞋下面藏铁块了?”
阮清欢,“……我蹦起来踩的。”
那力度那怨气,比厉鬼还重,没给她踩碎就不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