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斯年被骂得莫名其妙。
他滚了滚喉结,淡淡道,“你说你没事摸它做什么,春天的狗比什么都可怕。”
温姒闻言,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。
纠正道,“你说的也不全对,有些狗摸不摸都很可怕。”
厉狗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。
点头道,“确实。”
温姒,“所以宠物绝育我觉得还是不够狠,最好全切了,从根源上解决问题。”
厉斯年被说得隐隐作痛。
池琛见他俩还聊起来了,不满道,“你们能不能安慰安慰我。”
温姒正经道,“但是年年绝育之后就很少这样了,即使碰见邻居家的美女狗狗也不会这么冲动,你真的只是简单摸一下它吗?”
面对温姒质疑的目光,池琛差点晕厥。
“我怎么会对一条狗感兴趣啊,那还是一条公狗!”
厉斯年发现了盲点,“怎么说,不是公狗你就感兴趣了?”
池琛,“……你要死啊厉斯年。”
厉斯年婉拒,“别对我撒娇,谢谢。”
池琛本来就热,被厉斯年这么一刺激,更热了。
解开纽扣透透气。
温姒这才发现他好像也有点不正常。
她联想到那瓶滋补药水。
厉斯年也想到了,眼眸一闪,“你是不是给年年也喝了我给你的花茶?”
池琛烦躁扇风,“对,怎么了?”
厉斯年笑了声。
“难怪。”
池琛觉得不对劲,“那水里下药了?”
厉斯年琢磨,“效果差不多吧,男人滋补的药材大杂烩,浓缩的全是精华,一瓶喝下去堪比两粒药。”
池琛五雷轰顶。
“你没事给我喝那玩意儿干什么,我又没对象!”
厉斯年挑眉,“那不是你自己抢过去的么?”
池琛脑子反应过来之后问,“你喝那玩意儿干什么?”
厉斯年凉飕飕看了眼温姒。
温姒心虚,抬头看天花板。
厉斯年道,“我最近不太行。”
池琛,“……”
温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