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……盖着她的内裤。
温姒简直没眼看，抽搐着嘴角别开脑袋，羞耻地捂住脸。
后来厉斯年的声音越发放肆，温姒听不下去了，转身回卧室。
次日早上厉斯年去洗了个澡，出来时见温姒坐在自己昨晚上乱来的位置，撑着脑袋懒洋洋的瞧着阳台。
他走过去，冷淡打招呼，“早。”
温姒晃着腿儿，瞥他一眼。
“嗯，早。”
说完又看向阳台。
厉斯年顺着她视线看过去，见那儿挂着他昨晚洗过的内裤，被风吹得一晃一晃。
温姒，“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洗内裤了。”
厉斯年面不改色道，“顺手的事。”
“哦，那你爽吗？”
厉斯年看向她戏谑的眼睛。
读出言外之意。
他坦然道，“爽，快爽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