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吃醋啊?”
厉斯年闷头苦干,“我吃什么醋?”
温姒断断续续道,“我跟他出去应酬的时候就没准备过解酒药,他无中生有。”
这不解释还好,解释完厉斯年的力道更重了。
撞得那柜子都快散架。
温姒被逼出泪水,指甲陷入他隆起的肌肉里,声音不成调。
厉斯年找回理智,停下来哑声问,“痛?”
温姒脸颊更红,埋首在他胸膛,“……没有。”
她其实挺喜欢这样。
真实想法即使没说,厉斯年也知道,毕竟她身体的反应显而易见。
厉斯年醋气全消,抱着人转到卧室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