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气死了吧?这滋味好受吗?”
厉斯年冷着脸揪住他衣领往楼梯间里拖。
“你觉得我会信你这张狗嘴?”
萧彻不甘示弱,笑出声,“是啊,我是没跟温姒上床,但是天天一块吃饭总是真的吧?”
“她给安安做的饭,我也吃了,好吃得要死。”
“我那房子里全是她的生活用品。”
“对了,我带着她们出去玩的时候,她吃不完的冰淇淋都是我吃了。”
“你老婆的口水确实挺美味的,甜,比冰淇淋还甜。”
……
温姒在车里等了足足半小时。
才终于看见厉斯年过来。
他气息不稳,胸膛起伏得厉害,隆起的肌肉将衬衫绷得扎实有型,格外吸睛。
温姒的视线流连了好一会。
才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。
“萧彻碰到你了吗?”
厉斯年一身薄汗,嗓音发哑,“没碰到,他也没什么事,喝醉了吐不出来,我踹了一脚帮了他一把。”
温姒失笑。
“你这一脚,他五脏六腑都得吐出来了吧?”
厉斯年叫人过来把萧彻弄走,他跟温姒开车回厉家。
虽说厉斯年身上没伤,但手背上都磨破皮了,可见揍萧彻的时候真的是往死里揍。
她给他抹了药,打算着明天要做的事。
“明天安安应该好些了,我买礼物去医院看看她。”温姒看着窗外,选了一家店,“前面停下,我去买。”
厉斯年陪她买好东西后,又去买了一支冰淇淋。
温姒眨眨眼,“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?”
“突然想吃了。”厉斯年先给她吃了一口,而后一口把冰淇淋球给闷了。
温姒,“……不是哥,你不冻嗓子吗?”
厉斯年不在意。
温姒总感觉他哪里不对,但是又说不上来。
回厉宅之后温姒有些困,想午睡,厉斯年从后压着她接吻,十指相扣,胸膛抵着她,不准她走。
温姒本就犯困,被他撩得浑身无力,便随他去了。
她摸着他干净的短发,试探问,“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