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没动她么?”
厉斯年的笑意森冷了几分,“那我现在也叫人绑架你妹妹玩玩儿?”
这句话,如一记重锤砸在萧彻的头上。
他想到受苦的安安。
想到只要自己服软,就可以让她好受些……
最终萧彻还是选择将自尊心压下去,放低的声音满是冷漠,“厉总,上车。”
温姒扫了他们一眼。
率先上车去了。
老婆有了动作,厉斯年也打算见好就收,跟着上了后座。
他还没有坐稳,下一秒,“砰——”
萧彻用力关上门。
那动静震得厉斯年的耳朵嗡嗡叫。
他余光瞥了一眼转身离开的萧彻,拉住温姒的手捏了捏,“看看那副找死的德行,你还心疼么?”
温姒嘴角抽搐,“我什么时候心疼他了?”
说同情有一点,但是心疼不至于。
而且他们演这一出戏,真正的目的是想试探萧彻的真正想法。
如果今天萧彻绑架温姒,不顾一切非要取下她的心脏,就说明萧彻已经无可救药,那厉斯年就可以考虑把他一锅端。
但他因为麻药无效停止了手术。
是他的心软救了他一命。
温姒望向厉斯年。
手指在他掌心戳了戳,“厉斯年,你明白我为什么跟萧彻兜这个圈子,对吗?”
厉斯年看向她真挚的眼睛。
两人认识这么多年,亲密无间那么多个日夜,她为他打算什么,他怎么会不知道。
“嗯,我明白。”
厉斯年都明白。
他们当初失去那个孩子,并不全是厉斯年的过失。
萧彻没有少作妖。
他虽说现在被一个萧安安拖住了脚步,但在t国做的那些事,没有几个人接受得了。
杀过人,犯过罪,为什么还能在国内这么嚣张。
是因为他自己就是那张最大的保护伞。
他们如果真的硬碰硬,厉斯年的损失不可计量。
温姒不想他受伤,不想他有任何差错。
所以才会决定和萧彻和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