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怕看腻?”
厉斯年扯唇。
他戏谑道,“你要不要算算我们总共才做几次?”
“才?”温姒瞪他,“光是这个月就已经平均一天两次了好吗?”
“我活了二十八年,把第一次给你之后到两年前出意外,一个月零零散散算下来十来次,一年才一百多次。”
温姒面无表情,“一年一百多次很少吗?有些人拉屎都没有这么勤。”
厉斯年,“可我活了二十八年,换算下来我高低也是个饿死鬼。”
“十八岁之前你毛都没长齐,那也算?”
“算。”厉斯年纠正,“十八岁的时候我的毛已经长齐了。”
温姒,“……”
他低头亲吻她脸颊,“你呢?”
温姒浑身一激灵,红着脸推开他,“没看,不知道。”
“可惜了,那时候我就该看看。”厉斯年说起骚话来毫无底线,“那时候你高中毕业,光顾着找你麻烦,忘了占你便宜。”
温姒一下子想到他们高中时候。
那会的厉斯年嫉妒她有人疼,处处看她不顺眼,是走路上都要故意绊她一脚的程度。
温姒收起表情。
冷淡地睨着他。
厉斯年还垂着眼摸她的手,腰,沉浸其中柔软,并不知道小妻子在翻旧账。
他抚过她雪白的手腕。
没有汗毛,甚至连毛孔都几乎看不见。
“啧。”厉斯年抬头笑问,“哪哪儿都这么白,十八岁的时候……”
话没说完,见她表情不对劲,厉斯年正色道,“怎么了?”
温姒揪住他头发。
迫使他抬起头来。
“高中毕业后那一晚,是你吧?”
厉斯年对发根那点痛完全不在意,倒是对她说的问题很好奇,“高中毕业那一晚?你怎么了?”
温姒记忆尤深,“那一晚我们班聚会,庆祝得太晚我跟一个要好的女生回家,半路上被几个混混拦住了去路。”
厉斯年脸色一冷,“然后呢?”
“你当时不是看见了吗?”温姒口述当时的场景,“当时我们被堵到巷子里,他们对我们动手动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