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。”她心如死灰,“没脸见狗了。”
厉斯年倒是脸皮厚,拿外套搭在温姒身上,将人抱起来。
“便宜它了,免费学了独家秘笈。”
温姒气恼,“还独家秘笈,人跟狗能一样吗,你能不能要点脸!”
“被我养大的狗能有多笨,看一次就足够它撩爆附近的小母狗了。”
“……”
越说这话题越没底线,温姒索性闭嘴。
年年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回来,见他们酱酱酿酿完了之后以为可以陪自己玩了,谁知道看都没有看它一眼,两人直接去了浴室。
年年甩着尾巴跟上去。
被一道门无情隔绝。
大尾巴瞬间耷拉下去,年年靠着门呜咽。
温姒小声道,“歇一会吧,它看起来好可怜,我们出去陪他玩玩球好不好。”
厉斯年嗓音沙哑,“我比它更可怜,你怎么不多疼疼我。”
“……你跟一条狗比什么啊。”
“等我吃饱了,出门遛它两小时补偿它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完事之后厉斯年洗了个澡,神清气爽带着年年出去遛弯了。
温姒睡得半梦半醒之间,听到电话响起。
她太困太累,没看备注,手指带着记忆滑了接听。
“喂?”
萧彻轻嗤的声音传出来,“睡到大中午?”
温姒清醒了一些。
她缓了缓,语气淡了几分,“怎么了萧总。”
萧彻轻佻地问,“嗓子这么 哑,是洞房后三天没让你下床,还是每天都这么没节制?”
他私下玩得少,但是很花,温姒跟他共事两年习惯了他的性子,此刻毫无波澜道,“如果你想讨教经验的话,我建议你打电话给厉斯年。”
萧彻,“我可不会这么早结婚让自己坐牢。”
他正色道,“出来见一面吧,一起吃个饭。”
温姒拒绝,“没空。”
萧彻之前跟厉斯年喝醉酒恨不得弄死对方,早就结下了梁子。
温姒不会蹚这一趟浑水。
萧彻却道,“安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