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过脸。
看见了温姒。
他盯着她看了半响,视线总算聚焦。
女人眼角微红,明显哭过。
厉斯年蹙眉,声音沙哑,“怎么还哭了?”
他手术前已经陷入昏迷,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开过刀。
温姒不承认,“没哭。”
厉斯年的视线往下挪了几寸。
温姒只顾着担心他,连衣服都没换,蓝色无菌服挂在她身上,又松又大。
厉斯年不满,“新买的衣服?”
温姒刚才听姜音说过了,厉斯年麻药过量,神经紊乱,说什么话都很正常。
所以她就顺着他说,“嗯,新买的。”
厉斯年叹气。
“s什么?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怎么选了个这玩意。”厉斯年没什么力气,但硬撑着给了建议,“你不喜欢护士,白大褂也不错,你穿这个乍一看雌雄难辨。”
温姒,“……”
她的伤感瞬间消失,脸上一点表情都没了。
厉斯年感觉到她不高兴,改口,“丑的是衣服,不是你,你穿什么我都硬得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
说话太累了,厉斯年歇了口气,才继续道,“不过这种衣服我们怎么玩?我s病人躺在床上,你坐我身上摇吗?”
温姒见他越说话越荤,捂住他的嘴,怒极反笑。
都这样了还想着那档子事。
真是欠骂。
但温姒见他虚弱困倦的样子,又忍不住心疼,“厉斯年,睡一会好不好?”
厉斯年确实很累。
伤口疼,麻药也还没有过,将他的力气抽丝剥茧。
“……柚柚。”他扣住她的手,轻闭上眼,“我睡醒起来,照旧威风。”
温姒,“……”
他还记得昏迷前疼软了的事。
“好。”温姒哄着他,“好了之后我们做三天三夜,行不行?”
说完自己都气笑了。
三天三夜啊,小年子都得泡发了。
厉斯年在这里住院两天,就转回了淮市休养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