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栋公寓里的住户少,晚上几乎不会有人走动。
所以以前厉斯年格外放肆,下车到家那点距离他都等不了,要抱着她缠绵许久。
有一次凌晨,他们在那扇玻璃门上放肆舌吻过。
当时温姒很放不开,抓着他捶了很久,红着脸说有监控,被保安看见了笑话。
厉斯年笑得邪肆,换来一个更深的吻。
“不行还乖乖伸舌头?”
温姒憋红脸,没有底气道,“你硬吸的。”
从回忆里回过神来,温姒心里酸得发疼。
她垂眸按了按眉心,无意间瞥到抽屉里冒出一盒药的一角。
她拿出来看。
是一盒胃药。
已经吃得差不多了,只留下孤零零的一颗。
……
厉斯年给狗倒上狗粮和零食,揉揉它脑袋。
一回头,就见温姒抱着花走进来,“要换鞋吗?”
厉斯年眸色深了深。
两年了,她终于又踏入这个承载着他们回忆的地方。
厉斯年朝她走去,温姒预料到了他的动作,直接把花塞进他的怀里,避免了这个拥抱。
“把花插上。”温姒打开鞋柜,“再帮我做一份夜宵,我晚上没吃饱,谢谢。”
厉斯年声音微哑,“上来了就不能走了。”
温姒,“你这儿是地狱吗。”
还来了就不能走了。
鞋柜里的那双拖鞋,还是她原来那双。
清洗消毒过,整齐地摆在那。
好像这两年她从未离开过一样。
温姒换上鞋,洗了手走进厨房,跟厉斯年一起做了一份简单的夜宵。
厉斯年晚上根本没怎么吃,此刻饿了,两人一人一碗。
温姒问,“你多久没在外面吃饭了?”
厉斯年隐约觉得她猜到了什么。
“没那么夸张,只是偶尔点的东西不好消化,所以没吃。”
温姒神色紧了紧,“你胃病很严重?”
厉斯年看向她眼睛。
“没有。”
温姒断定他撒谎。
以前他有胃炎,疼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