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姒知道柳韵的目的,所以就没有怀疑厉斯年的话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从他嘴里说出来,感觉怪怪的。
温姒再回头看了一眼挣扎的柳夏夏。
知道了为什么不对劲。
因为柳夏夏太狼狈了,而且那眼神坚定得好像要入党,浑身上下愣是看不出半点对厉斯年有意思的信号。
但是……说厉斯年自作多情也不大对。
毕竟柳夏夏之前示好过。
温姒暂且不去想这个烧脑的问题,“先去看实验吧。”
……
在实验楼里待到晚上,温姒跟厉斯年一起前往预定好的餐厅。
她又看见了柳夏夏。
雨停了,柳夏夏依旧那一身,仿佛不撞南墙不回头。
温姒,“图你人,是这么图的吗?”
厉斯年面不改色,“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,不管她。”
温姒总觉得柳夏夏看起来很虚弱,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。
她于心不忍,“是不是柳韵的主意?这种苦肉计,很像她的手法。”
厉斯年看她一眼。
心说:你猜错了,是你男人我的主意。
“估计是。”厉斯年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,“她什么事做不出来?”
温姒皱眉,“这么对自己的侄女,丧心病狂。”
厉斯年,“……”
刚说完,柳夏夏那边就传来砰的一声响。
温姒微惊。
见柳夏夏头朝下,栽倒在地。
厉斯年挑眉:还演挺像。
这么倒下去,估计脸都要摔成两半了。
温姒大步过去拉起柳夏夏,检查她的情况。
她神色严肃道,“叫救护车。”
厉斯年睨了柳夏夏一眼,“装的,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温姒恼得踹他一脚,“装什么装,脸都白了!人要是在你这儿出事,你吃不了兜着走,快叫救护车!”
厉斯年一听她关心自己,眉目舒展。
叫了救护车过来。
……
柳夏夏是又饿又冷,晕过去了。
厉斯年去缴了医药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