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你该这么对我。”
厉斯年顺着坡就下了,“还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柳韵,“……”
……
柳韵主打的就是一个脸皮厚,下了车就又跟没事人一样,跟着住进了悦公馆。
为了前途,这点委屈算什么。
知道厉斯年孝顺,老夫人在他心里是排第一个的,所以她费尽心思让柳夏夏去老夫人面前刷存在感。
但去几次,就被老夫人赶走几次。
柳夏夏也要尊严,差点跟柳韵撂挑子。
柳韵恨铁不成钢瞪了她一眼,随后又看见老夫人跟温姒有说有笑,气不打一处来。
这女人手段真高。
什么都没做,以退为进,就把老夫人给拿捏了。
她磨了磨牙,越想越不甘心。
……
老夫人看见柳韵出去之后,才跟温姒说,“你别把她们放眼里,她那些把戏,我早就看了很多年了。”
温姒不多论他们的家事。
之所以会跟老夫人回来,是因为有件事她想搞清楚。
“奶奶,两年前我走的那天,厉斯年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夏惊远的话没说完,温姒抽空查了查,但是当年关于厉斯年的事,寥寥无几。
可见他都刻意隐藏了。
老夫人没想到她会问这些,心存希冀,“姒姒,你还恨斯年吗?”
温姒轻轻一笑。
恨他的话又怎么会再次跟他纠缠,又怎么会打探他的过去。
老夫人叹息,“当年……”
当年厉斯年病得太严重,一蹶不振每天靠药物度日。
她差点哭瞎眼睛。
但是厉斯年选择将这件事压下来,有他的想法,老夫人眼眶红红的,“姒姒,这件事要是斯年愿意跟你说最好,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,我不好说什么。”
她忍不住哽咽,“其实都怪我,我带着他长大,只教他怎么出人头地,却忘了怎么去爱人。”
温姒心里一酸,摇摇头。
她守着老夫人睡下后出来,看见边牧年年蹲坐在书房门口。
它一向爱粘着厉斯年。
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