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斯年深深地看着她。
他这几天赶去外省盯着他们做戒指,就为了早点拿回来跟她求婚。
另外公司那边也不少麻烦事让他焦头烂额。
事情堆在一起,他一天到晚马不停蹄的,回来就看见她跟夏惊远在一块。
那一瞬间真想就那么算了。
可后来越想越不甘心。
万般不舍。
厉斯年盯着她看了半响,只说了一句,“温姒,你一点都养不熟。”
温姒鼻子一酸。
她也道,“你去出差也不跟我说一声,谁知道你跟谁快活去了……厉斯年,你好意思说我养不熟,你根本就没打算跟我好好的。”
眼泪逼上来,差点要丢脸。
温姒硬生生忍着,不让他看轻。
还生硬反抗,“下次我也不声不响一走好几天,要你急得团团转。”
这倔强嗓音落入厉斯年耳朵里,带着隐隐哭腔,哪里是示威,分明是撒娇。
他的气全消了。
主动将她揽入怀里。
“这几天是不是想坏我了?”
温姒身躯骤然无力,靠在他怀里。
她低声道,“鬼才会想你……厉斯年你不是个东西,我今晚上都主动去接你了,你还不给我台阶下。”
厉斯年被她控诉得心里发紧。
“我每每想到你对着夏惊远笑,都恨不得撕烂他的脸。”
温姒道,“他临时回来,时间紧急,想让我陪他去给夏译挑个礼物……我也不知道你在机场,不然我肯定去接了,推了夏老师的请求。”
她这么柔软的认错,将厉斯年的那点硬脾气都化成水了。
面也不下了,专心吻她。
温姒暂且沉迷了片刻的男色,想起更重要的事,将他推开。
“你的手。”她气喘,连忙抓住他的手臂查看,“肯定要起水泡,我先给你抹药。”
说完却是一愣。
修长手指白净如常,哪里有烫伤的痕迹。
温姒一抬头,就撞进厉斯年带着邪气的眼里。
“心疼得要死了?”他勾唇笑,“那是热水不是开水,不用苦肉计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