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谁知道她只是把一套男士睡衣丢了出来。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厉斯年,“……”
他更加胸闷气短,胃里难受,脑子发昏,身上湿哒哒的,粘着肌肤怎么都很不舒服。
这就算了,边牧哒哒哒跑过去,把丢在地上的睡衣给叼回了自己的狗窝里。
厉斯年凉凉地看着它。
边牧很喜欢上面的味道,身子一蜷就躺上去了。
厉斯年气不打一处来,走向边牧。
一巴掌给它扇走。
边牧往后退了几步,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
厉斯年想把衣服捡起来,毕竟这套睡衣是温姒买的,情侣款。
质量最舒服了。
但刚刚这死狗才碰过,他洁癖症犯了,又嫌弃。
同时也气得不行。
明明是她自己有错在先,倒是比谁都厉害,还敢丢衣服示威。
是不是等会还要把他赶出去?
厉斯年越想越气,阴冷地看着边牧。
边牧意识到了危险,拔腿就要跑。
被厉斯年一把扼住了脖颈。
狗嗷嗷直叫,向卧室里的温姒求助。
温姒不明所以,起床查看。
就见厉斯年拎着狗走向厨房。
温姒问道,“厉斯年你干嘛?”
不会是气疯了,想把狗吃了吧?
厉斯年面无表情道,“我胃疼,让这死狗给我做饭吃。”
温姒,“……”
她就没见过这么耍酒疯的厉斯年。
跟智力三岁的孩子没两样。
厉斯年把狗丢在地上,然后父子俩大眼瞪小眼,谁都没有动作。
温姒双臂环胸,歪着脑袋一副看戏的样子,“做啊,我也想吃点。”
厉斯年低头训斥,“听见了吗,再不做你妈要扒你一层皮。”
温姒,“你少在这挑拨离间。”
边牧耷拉着脑袋跑出去了。
厉斯年没有再抓回来,而是撸起袖子,自己开火做饭。
他胃里空无一物,只有胃酸和酒精,疼得难受。
不吃东西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