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化为乌有,换成怒火。
温姒一巴掌扫厉斯年脸上。
厉斯年松开一些,嗓音低沉,“醒了?”
温姒浑身发热,气息不稳。
“再不醒我就要被你亲死了。”温姒想斥责他,但是被强吻过后声音毫无攻击力,“谁让你上我床的?”
厉斯年避重就轻。
“你做噩梦的时候一直喊爸爸,我就来了。”
温姒想到刚才的那个梦,此刻被他真实地抱在怀里,恐惧已经淡化了。
她古怪道,“我喊我爸爸你来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厉斯年搂着她,“男人责任重,必要的时候可以充当任何角色。”
温姒想到那些恶趣味,吸了口气。
他们要是没有冷战,厉斯年早就已经开始说骚话了。
温姒被他的体温烧得很热,伸手推搡,却摸到一片光裸。
她赶紧收回手。
“你怎么不穿衣服?”
厉斯年不在意道,“没带换洗衣服。”
“酒店不是有浴袍么?”
“外面的布料我碰了过敏。”
“?”
温姒无情拆穿他的鬼话,“那你现在不是碰到我浴袍了么,怎么没见你过敏?”
厉斯年注视着她。
“你提醒我了。”他低声哄道,“那你脱了。”
“……”
温姒发现不管自己怎么说,都会被他带沟里。
她闭上眼,背过身去不理他。
厉斯年就从后抱紧她,重新吻住她的唇。
清醒状态下的亲密,反而更容易被夺去理智。
厉斯年放低身段取悦她。
“你已经原谅我了,是不是?”厉斯年明知道答案,但还是问一遍,“这段时间你也是想我的。”
温姒咬唇不语。
她想故作冷静,但是绯红的眼尾已经出卖了她。
“你要是还生气,就不会允许我进来。”厉斯年继续控诉。
温姒哑声,“那我现在叫你滚,你滚吗?”
厉斯年转移话题。
“想我吗,柚柚。”
温姒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