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小事敢做不敢当吗?”
“……”
厉斯年也冷下脸来,“温姒,你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温姒,“你好好做人了吗?”
厉斯年闻言,直接让宋川靠边停车。
电话没挂,但气氛已经到了冰点,厉斯年这样的脾性,根本没有办法再软下去。
他阴测测道,“那你忙。”
说完最后三个字,他挂断电话。
温姒放下手机,脸色没有缓和。
夏惊远见状,忍不住皱眉,“你们经常这么吵架?”
温姒扭过头去,撑着额头闭上眼,“也没有,他以前没有这么幼稚。”
听到幼稚这样的评价,夏惊远微惊。
“我小时候只见过厉斯年两三次,那时候他还小,四五岁吧,我都没看出幼稚来。”他失笑,“现在二十五岁了,人还幼稚起来了。”
温姒垂下眼。
夏惊远认真道,“但是他也是在乎你才会这样,在爱情面前,大多数人都没有理智。”
温姒迷茫又麻木,“谈恋爱得性格互补,一硬一软才能长久,我跟他都要强,在一起只有吵不完的架。”
夏惊远,“为什么谈恋爱非要长久,我觉得享受当下才是对的,太在乎结果,过程就会患得患失。”
温姒轻笑。
“可即使是及时行乐,厉斯年也总让我失望。”
夏惊远闻言,便闭嘴了。
……
温姒跟夏惊远出来,是去参加东区的一个名人画展。
看到一半,夏惊远就接到一个电话,神色很凝重。
温姒问,“是不是厉斯年找你麻烦了?”
夏惊远摇头,“不是,是我家里的事,我现在得马上走,抱歉,你让你的助理过来接你一下。”
温姒,“那你快去吧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联系我。”
夏惊远刚才是接到了家里保姆的电话。
她说夏译留了一张纸条,一个人来淮市了。
夏译是小他十九岁的亲弟弟。
五年前家里发生突变,父母双双犯罪入狱,三岁的夏译哭了三天三夜,把人哭坏了。
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