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斯年居高临下,冷笑,“我刚才给过你机会,但是你没珍惜。”
谢长林现在的身体最受不得刺激。
得知吃的都是假药,恐惧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,头疼欲裂。
他匍匐在地上,看起来像是在给厉斯年磕头。
“厉斯年……你给我药……”
厉斯年纹丝不动。
谢长林一张脸成了绛紫色,捂着胸腔颤抖着。
咬牙恶狠狠道,“杂种,我让你把药给我……听见没有!”
厉斯年将他踹开,在他的脸上蹭了蹭自己被弄脏的鞋底。
“别担心,你不会被疼死的。”
他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。
痛苦的活着,才是他最后的归宿。
寒风萧瑟,将一切都吹得那么无情。
厉斯年转身离开。
谢长林绝望嘶吼,“厉斯年!”
见威胁没用,谢长林怕极了,总算折断了自己的骨头,一点点的往前爬去。
“斯年……我的好儿子……”
“爸爸求求你,把药给我,你……你救救爸爸……”
“爸爸求你了……”
……
厉斯年头也没回。
几个保镖上前,抬起谢长林丢在了外面的马路边上。
厉斯年高大的身影渐渐走远,最后隐没在大门之内,直到再也看不见。
……
谢长林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死了。
他强撑着自己残破的身体,一瘸一拐地爬到马路边上。
他要打车去医院。
只要医院还能吊起他一口气,就有办法治病。
他有那么多钱,要什么没有……
可谁知道,他因为疼得出了幻觉,把车流如注的马路当成了一片空地。
直挺挺走了上去……
疾驰而来的车来不及刹车,砰的一声,将他撞飞了出去。
事发不远,这场车祸很快就传到了厉斯年的耳朵里。
他毫无波澜地问,“死了么?”
“应该还有一口气,救护车把他拉去医院了。”
谢长林命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