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池琛立即坐直。
“上刀山还是下火海,你尽管说!”
……
生日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。
温姒留下来陪着池夫人一起娱乐。
她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牌了,但记得厉斯年之前教过的技巧——如何放水放得毫无痕迹。
一桌子四个人,有两个是长辈,她得让着。
让着让着,连带着对面那个同龄人也一块让了。
那人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温姒看过去,那男人长得斯文干净,气质非凡。
很眼生,生意场上从未碰过面。
那一声笑得没有敌意,男人看向温姒的时候,眼眸也是柔和的。
“怎么了吗?”男人直白问,“温小姐有问题想问我?”
温姒有一种被他看透的感觉。
她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男人道,“我刚才没有笑你的意思,是觉得太巧了。”
温姒顺着问,“什么太巧了?”
“温小姐打牌的手法,跟我一个朋友教我的很像,可能同出师门。”
温姒,“……”
不会吧,这么巧。
他也跟厉斯年学过怎么放水作弊?
下了牌桌,男人主动递上名片,“温小姐,久仰大名。”
温姒一看那名字,震惊好几秒。
夏惊远。
温姒失笑,“是大名鼎鼎又很低调的大画家夏老师吗?”
夏惊远谦虚道,“温小姐夸张了,我只是偶尔画一幅打发时间。”
温姒羞赧。
真是太巧,今天她给池夫人准备了一幅画当礼物。
就是出自夏惊远。
想必他看见了,所以他对她并不陌生。
那幅画她是高价收入的,并没有接触过夏惊远,今天一见,才发现他不仅厉害,连模样都长得那么好。
又帅又年轻。
看着一张帅脸说话,温姒的高兴都写在脸上。
厉斯年出去钦点完东西回来,就看到这刺眼的一幕。
他紧皱着眉。
眼前两个人保持着绅士的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