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很多,这不可否认。
虽然他们之间有过恍惚的温情,但现实很残酷,那就是交易。
温姒闭上眼,浑身软了下来。
无声脱衣服。
厉斯年看着她的举动,眼神越发的冰冷。
彻底失控。
可温姒再疼,也赢咬着牙一言不发。
厉斯年厉声问,“温姒,你为了跟我赌气,命都不要了是吗?”
温姒白着脸,瘫在那一动不动。
眼神麻木地看着他。
“还要吗?”她呢喃。
厉斯年看着她虚成这个样子还在说硬话,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紧抿着薄唇,将被子随手丢在她身上。
“你急什么,那么多帐一晚上也还不完。”厉斯年居高临下睨着她,“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。”
关门声响起,四周安静了下来。
温姒望着天花板上的镜子,嘲讽地笑了笑。
……
温姒睡了一天才出门。
她伤口还疼,但小边牧一直扒拉门,想出去。
温姒披了一件厚大衣,牵着它去小区里遛弯。
小边牧撒着欢儿。
温姒找了个地方坐下,用小腿蹭着它,防止它走远。
她拿出手机,联系中介,“请问房源找到了吗?”
中介一通电话打了进来。
“温小姐,我按照你的要求找了三套房,明天一早你要是有空的话,我带你去看看。”
温姒没办法去。
“你把细节图和位置发给我,我选一个就可以了。”
她总归是要搬出去的。
自己找房子搬出去,总比厉斯年把她赶走的好。
接完电话她低头,却见小边牧不见了。
温姒微惊,四处找。
一缕白裙突然出现在眼前。
温姒一顿,抬头看向江诺。
江诺抱着狗,微微一笑,“温小姐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温姒警惕地看着她抚摸狗狗的手。
小边牧认生,不可能让江诺这么抱着的,它此刻不能动弹,是因为脖子上被勒着钢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