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姒,“……”
她气血一下就上来了,不愿意服输,“吃,现炖的,你给吗?”
厉斯年笑了声。
一推门,里面俩保镖面面相觑。
温姒整个人一僵,意识到刚才说的荤话全被他俩听见了,恨不得钻地洞。
保镖轻咳一声,低着头走了。
厉斯年没进房间。
刚才温姒说没办成的那件事,他等会去做了。
谢临州在这儿被折磨了两个多小时,才被送去医院。
状况惨不忍睹。
温姒工作忙,没时间跟厉斯年厮混,就先走了。
厉斯年收完尾,坐在回去的车上,点开一个视频。
是谢临州受伤的过程。
他手指一点,发给了谢长林。
息屏之后,厉斯年云淡风轻地点了一支烟。
眼里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和寡情。
保镖看着他,心里钦佩。
亲兄弟闹成这样,竟然还能这么冷静。
不愧是办大事的人。
厉斯年突然开口,“今天休息室里的糖,进点柚子味儿的。”
保镖打起精神,“好的厉总。”
厉斯年想了想,又改口。
“算了。”
保镖赶紧道,“没事,我们安排人去买。”
“不用。”矫情,惯得她。
这次买了柚子味糖,下次就真要吃他炖的肉了。
厉斯年若无其事地弹了弹烟灰。
难闻,不抽了。
……
谢长林看了视频之后,气得直接病倒。
袁凝露更是撒泼打滚,哭完之后就威胁谢长林,非要他给个说法。
谢长林躺在床上,心疼自己的小儿子,还要权衡利弊,人都快喘不过气了。
“厉斯年到底想干什么。”他咬着牙,大喘粗气,“他到底要干什么!”
“还能干什么?他要临州死!多大点事啊,把自己的弟弟弄成这样?”袁凝露哭得几乎要脱力。
谢长林怔怔思考。
他总觉得,从厉斯年回来开始,所有的事态进展都在脱离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