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缺那一顿饭吗?”温姒耐着性子问,“还是说我昨天去谢家,又碰到了你哪一根筋不对?”
厉斯年眼底无波,“说到点子上了,你不该去谢家。”
“为什么?协议里没有说,我跟谁见面,在哪里过夜,还得经过你的允许吧?”
厉斯年淡淡道,“你跟谁过夜,跟谁上床都可以,但不能是谢临州。”
温姒的胸膛起伏着。
她想说没有,又被厉斯年打断,“别忘了我们为什么合作,你这么做,纯粹是恶心我。”
温姒想说的那句话,被硬生生咬碎了。
她有什么好说的。
解释他会听吗?厉斯年都已经给她定罪了。
温姒的防线一松,起了协议作废的念头。
直接开门走了。
砰的一声巨响,门在厉斯年的面前用力关上。
有温姒的脾气。
也有过道里的冷风。
总之,全让厉斯年受着了。
厉斯年站在原地,脸色一寸一寸的阴沉下来。
人没什么本事,脾气还挺大。
有些事不能深想,越想脑袋越疼,厉斯年深吸一口气,转身去了浴室洗澡。
……
天色大亮的时候,葛妈才发现温姒不见了。
她不敢惊动谢临州,更不敢报警,只能自己出去找。
谁知道刚出门,就被人从后捂住口鼻,拖到了暗处。
拖她的人是个壮汉,“不杀不抢,你给我老实点,我有话问你!”
葛妈年纪大了,胆子小,动得停不下来。
壮汉直接一个巴掌扇她脸上。
葛妈一下子就老实了。
满嘴巴血腥味,座牙都松动了不少。
她蹲坐在地上,抱着手抖个不停。
壮汉问,“昨晚上谁来谢家了?”
葛妈的脑子还没有完全宕机,思考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。
她犹豫了一会,壮汉就不耐烦,“说话啊!”
葛妈,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是家里的保姆你不知道?”壮汉凶神恶煞,“给我老实点,问你什么答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