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手腕,她装可怜让他解开,掉头就下了床。
发着抖跑到客厅,厉斯年慢吞吞跟上来,顺便拆了一只新套。
就地把她正法了。
最后被折磨得半点力气都没有,温姒用仅剩的那口气,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拖出来骂了一遍。
厉斯年评价,“词汇量还挺多。”
温姒把哭出来的鼻涕都擦他脸上。
厉斯年顿了顿,“做得好。”
他换了个姿势,一字一句道,“今晚上别想睡了。”
天大亮时,温姒靠在厉斯年的怀里,睡了两个小时。
厉斯年单手搂着她,另一只手在翻书,纸张轻响,很悦耳。
温姒睁开眼皮,哑声问,“几点了?”
厉斯年的视线一歪,就看见了她还很湿润的眼底。
不是残留的泪水。
像淋了雨的花瓣,水浸透了那般妩媚。
目光再顺着下巴往下走,是白皙柔软的脖颈和肩膀,纤细的曲线无比养眼。
看了好一会,他才道,“九点多。”
温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要做的事。
并没有特别重要的。
唯一需要提防的人是谢临州,但是最近他忙得脚不沾地,没空管她。
她就又睡了。
刚眯上眼睛,她又问,“九点多你还不去公司?”
厉斯年摩擦着她的细腰,有点爱不释手,“有人没骨头黏在我身上,我去不了。”
温姒,“……”
谁啊。
乱讲。
她拨开他的手,跟一条液体猫似的,从他身上滑到枕头上。
枕套的质量是上好的,也软,但哪里比得上弹性极好的肌肉。
唉。
算了,将就一下吧。
厉斯年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,起床洗漱。
他点了早餐,又叫人送了换洗的女装。
温姒听声辨位,知道他要走了。
转过头来,喊了声,“厉斯年。”
厉斯年整理领带,身姿挺拔。
“嗯?”
温姒,“以后少吃点药吧,我谢谢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