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温姒嘟哝,“我没怪你。”
厉斯年没回答。
专注看那群小孩打架。
白乐乐是吃得最壮的。
也是最怕的,所以用尽全力在打。
很快就将几个小孩打趴下了。
那几个小孩的妈冲过来拉架,推搡白乐乐,白太太也护着自己儿子。
一群大人一群小孩。
乱得不行。
温姒满意了,“你的处理方式一如既往的歹毒。”
厉斯年兴致缺缺。
只当是猴子耍杂。
温姒来找他,不是瞎聊的。
她想跟厉斯年解释,自己为什么在昏迷的时候喊谢临州的名字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他那张脸,又说不出口。
在梦里,她很心疼那个可怜巴巴的小男孩。
母亲死在医院,父亲不疼爱他。
同一年出生的弟弟在他最痛苦的时候,非但不安慰,还落井下石。
她也没有父母。
明白那种窒息的痛苦。
温姒张了张嘴,“那个,厉斯年……”
厉斯年神色淡淡,“说。”
温姒挠挠掌心。
难以启齿似的,问道,“是你救我上来的吗?”
“顺手的事。”他没什么感情的回答。
温姒就问,“那你救我上来之后,又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呢?好像跟我苦大仇深的样子。”
是不是因为她喊了谢临州?
这个问题她不敢主动问,要是自作动情该多丢人。
把问题抛给他就好了。
厉斯年淡淡道,“我们是不是苦大仇深,你心里没数么?”
“……”
厉斯年,“我救你一条狗命,这个账我们以后再慢慢算。”
“……”
温姒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。
她就多余下来找他。
这时,那群孩子堆里,白乐乐举起双手欢呼,“我赢了,我打赢了!”
温姒看过去。
她不满道,“就是他把我推下去的,仗着自己是未成年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