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额头,这一场感冒确实拖得有点久了,认命在手机上点了感冒药。
温姒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一会。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她小声打气:不就是男女那点事么,又不是杀人放火,有什么紧张的。
再说了,厉斯年那样的男人,越是怕他,他越嚣张,越欺负人。
凭什么让他欺负了?
温姒深呼吸一口气,出去之后她又换上了平时那副面孔。
厉斯年躺在沙发上,身子倾斜,撑着脑袋眯着眼睛休息。
天气变冷了,温姒脚底有点凉,走过去穿上了他的拖鞋。
厉斯年眼睛睁开一条缝。
注视着她的动作。
“让你穿了?”
温姒不理他,还挑衅的在他鞋子里蹭了蹭。
有洁癖是吧。
难受死你。
厉斯年,“……”
不看厉斯年淡漠的脸色,温姒一副速战速决的态度,“你想吃什么?”
“自己想办法。”厉斯年不近人情。
温姒翻了个白眼,跟着坐下来。
“我不会做饭,点外卖吧?”
厉斯年纹丝不动,“你结婚那两年没下过厨?”
“做过,不是那块料。”
她研究厨艺,学做甜品,想要谢临州回到家有温暖的感觉。
可是他经常夜不归宿。
她总是一个人吃。
不想再做了。
厉斯年偏不要她如意,“我不吃外卖。”
温姒尝试说服他,“我的手艺不如外卖,可能会吃死人,你要想清楚。”
厉斯年淡淡道,“杀人于无形的厨艺?这么刺激的体验,那我更要尝尝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