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意哪里了,跟被下了降头一样,谢临州是不是脑子有病,有恋婊癖啊?”
温姒失笑。
“没有,他们挺般配的,我祝福都来不及。”
林海棠怀疑,“那你嗓子怎么这么哑?”
温姒愣了愣,回忆起昨晚。
她喝了酒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,隐约只记得被厉斯年送回家。
后来睡着,做了个春梦。
梦里那男的还挺帅来着。
温姒有点难为情,转移话题道,“池导选了我的歌,给了一笔丰厚的报酬,我去找你吃饭好不好?”
林海棠正好放心不下她。
答应下来。
挂断电话,温姒起床去浴室洗漱,感觉腿有点酸,她没当回事。
直到照到镜子,看见了自己脖子上好几处吻痕。
她呆了呆,拉下衣领。
当即脸颊爆红。
脖子上的吻痕只是冰山一角,下面整个胸脯,都是暧昧的咬痕。
温姒震惊不已,才意识到昨晚上的一切,都不是春梦。
可……
那个男人是……
不会是厉斯年吧?
她崩溃地抱住脑袋。
她以为那是梦,梦见自己在跟一个俊美的男人接吻,为了发泄,还特意大胆地释放自己,相当主动。
温姒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了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客厅,打开了智能摄像头的记录。
清晰的视频跳出来。
看清楚之后,温姒直接双眼一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