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嫉妒!凭什么你们可以拥有那么多,而我却一无所有!”
“你的一无所有,是你咎由自取!”任婉清厉声喝道,“你用卑劣的手段去诋毁别人,最终只会自食恶果!”
莫造谣者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,“哈哈哈……就算我身败名裂,你们也别想好过!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……”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,因为傅景阳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。
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傅景阳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,冰冷刺骨。
莫造谣者脸色煞白,冷汗涔涔而下。
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。
傅景阳收回匕首,眼神示意任婉清。
任婉清深吸一口气,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……
任婉清从怀中掏出的,并非武器,而是一沓厚厚的纸。
她将纸张一一展开,上面赫然是莫造谣者与窦小姐的往来信件,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密谋诋毁任家,甚至还有莫造谣者给乔茶客的银票存根作为报酬凭证。
每一封信,每一张字据,都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莫造谣者的心上。
他脸色惨白,嘴唇颤抖,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想抵赖吗?”任婉清的声音冰冷而坚定,如同寒冬的冰雪,冻结了莫造谣者最后一丝希望。
消息很快传遍了小镇。
那些曾经被流言蒙蔽的居民们,纷纷涌到任家门前,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凌书生也在其中,他涨红了脸,呐呐地说着:“任小姐,我……我错怪你了,我……我向你道歉。”
任婉清并没有责怪他们,她知道,三人成虎,众口铄金,流言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能轻易地蒙蔽人们的眼睛,让人失去理智的判断。
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,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
小镇居民们得知真相后,纷纷向任家道歉,表达了对任婉清的敬佩和对莫造谣者的谴责。
任家的声誉不仅完全恢复,而且因为任婉清的宽容和大度,赢得了更多人的尊重和喜爱。
任家的生意也因此更加兴隆,门庭若市,热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