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他说晚点过来,午饭不在这吃了。”
“那你叫我干啥?”
“吃饭啊,这个点了。”
“她呢?”
“呃,还在睡吧,没敢叫她。”
庄严也没胆子去叫,两人坐院子里,做贼一样吃饭,咀嚼都不敢大声。
吃完饭,庄严就在院子里晒太阳午休,小郑又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庄严就琢磨啊,昨晚那么奇怪的梦,对于他来说,对于这么怪异的事,总会多想一些。
是不是预示什么,或者里面有什么别的深意之类的。
但这玩意,就跟医不自医有点类似,不是说不准,而是后果很严重。
只能想,算的话还是算了。
最后总结,管特么什么预示,这娘们就不能碰,有多远躲多远最好。
但看昨天老爷子,有点拉郎配的意思,什么叫她的病只能靠庄严了?
越想越头大,就感觉来这么一趟四九城,真是亏大发了。
虽然白老爷子答应自己的事,但毕竟八字少一撇,只是人家嘴上说说。
抽烟喝茶,阳光就被遮住了,还以为是老爷子呢。
抬起头,就看到女神经了。
着实有点可怜的样子,穿着没那么讲究了,就是一件宽大卫衣,头发也是随性的扎了个马尾。
哭了那么久,眼睛这会肿的跟两旺仔小馒头一样。
但是况勤勤的状态有点奇怪,就很冷静的样子,在庄严对面坐下来,可是刚坐下来,嘴里发出嘶的一声。
可不是嘛,庄严至少抽了十几个巴掌,眼睛是哭肿的,屁股是抽肿的。
“那个”
“闭嘴!”
“哦!”
“昨晚的事,你最好烂肚子里,不然嘶”
况勤勤超慢动作,终于在石凳上坐了下来。
“嗯,昨晚什么都没发生,我就是做了个有点奇怪的梦。”
“哼”
这娘们的气显然还没消。
两人又沉默了,庄严是不想没话找话,但是感觉自己要是现在离开,保不齐这娘们又得发癫。
“那个昨天白爷爷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