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严没有直接回答魏超，寻摸着怎么组织语言。
说的还不能太过玄乎。
“要是纯吃喝拉撒什么的，这个就简单，其实也花不了太多钱，费点气力和时间就行了。”
“但是我留下来，主要是我爷爷的愿望，这里头有故事，简单来说，我这三座山，关系到一条龙脉，但很多年前，被我爷爷发现。”
“但是他发现的时候，这条龙脉已经已经断了，嗯，还不算彻底断了，还有救，我爷爷这辈子其实一直在盘山养脉，为的就是续上这条小龙脉。”
“卧槽！这都行？”
庄严点点头，还有一些猜测他没说，比如爷爷不让他进真如禅寺。
“龙脉啊，可是你这三座山，你说风水局叫啥来着？而且你给山取的名字是牛啊，咋不是山？”
“藏风聚水这事吧，有天然，也有人为，我爷爷的本事，我只学了个皮毛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最花钱和时间的就是这个什么什么盘山养脉？”
“嗯！”
“这个我不懂哈，可是我的理解，你现在都是从山里索取啊，你看那些宝贝，包括那什么水。”
“不是，山会长的你知道吧？”
魏超点点头。
“那就得让山活起来，山石、土木、花鸟鱼虫，生死在我们人类是百年几十年的事，但在山里，是一瞬间，也是千年、万年。”
魏超冲庄严竖大拇指。
“你这逼装的，我打99分，那一分是怕你骄傲。”
“到了！”
庄严突然站住，魏超没站稳，一脚刚好踩在一块小石头子上。
抱着脚就嗷嗷叫唤，好在只是疼，没有破皮，其实这么多天，魏超的脚底板已然有了一层厚厚的老茧，平常东西一般破不了皮。
就纯疼。
还没到蛤蟆窝呢，这还是前面那片淤泥地，之前腥臭熏天，而且云遮雾障的。
现在那雾障消失不见，腥臭味也淡化了很多，虽然某些地方，绿藻中还是不时冒出泡泡。
发出突突的声音，但没了之前的诡秘感。
想来，再过段时间，变化会更大，这里应该也连着地下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