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布渣叶,我们简称三花二草一叶,不过这个好像是我阿娘专门配的,和外面的有点点不一样,我也说不上来。”
李宁玉说道:“真不错,我喜欢,刚刚还觉得心火旺,现在没什么感觉了。”
曾一鸣也说:“是啊,喝进去苦苦的,我都有点喝不下去,喝完就觉得舒服多了,何兄,还有没有多的,我有个同窗也在这边,我替他向你讨一杯喝的。”
何书锦点头说:“有啊,还有蛮多,随便喝,不过也不易喝太多,会频繁去茅房。”
曾一鸣说道:“多谢何兄,这么苦可能大家都不会多喝。”
说完,三人大笑了起来。
有学子听到他们这边热闹,就凑过来问,听何书锦三人说喝凉茶清热解暑,也讨要一碗,何书锦让他们自己去倒,有一个就有第二个……
谁要喝就去喝,谁出事,他一概不负责。
大家也无所谓,反正何书锦也喝了,他们也喝,出事了只能默认倒霉。
这边的考场何书锦脸熟的就李宁玉和曾一鸣,其他人都不认识,不过这一碗凉茶之情,倒是有不少人过来和何书锦寒暄。
晚上,何书锦将冰丝被拿出来,铺在地上,他今晚不睡床榻了,还得弓着腿才能睡,睡塌真是太小了。
今晚好不容易可以出来,就找个角落铺被子睡,可以伸直腿的夜晚,他格外珍惜。
大多数人都没回座位睡,只有少数身材矮瘦小的人无所谓,他们可以伸直腿。
身高一米八的何书锦在座位的时候第一次厌恶自己的大长腿,不能伸直太憋屈了。
第二天一早,洗漱完毕后,吃过早饭。
乡试第二场正式开始。
第二场考的是论一道,判五道,算学三道
这一场主要检验考生是否具备做官的基本条件,至于算学则是这几年才新增的科目。
何书锦看了看题目,觉得还好,没有想象中那么难,像往常一样将答案写在草稿上,他先做的是论。
何书锦写论最喜欢以古为鉴,运用典故来答题。
判的话对他来说不算难,朝廷的律法他从小就看,这是他的消遣书。
小时候何书锦常常去找族长要最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