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傅延惕来跟我玩儿,谢北安。”
撂下这么一句,谢兰卿起身离开。
“东西在哪儿?”陆怀瑾问。
谢北安摘下眼镜,揉捏眼窝,“再查。”
“谢叔叔看见了?”
谢北安点头,伸手要酒。
沉吟几秒,陆怀瑾拍拍谢北安的肩,“我去办,人不留,所谓的证据就没有意义。”
“办不了,那边盯着。”
1月的京城好冷,沈箬一路小跑,脸给风刮得浸骨,好似都快没知觉。
“二公子。”
沈箬往前跑,声音从左侧传来,自然的她停下脚步,会所的光照何其强烈,太能看清楚廊下搂着的一男一女。
是谢二公子以及,有过一面之缘穿旗袍的姑娘。
“好久不见二公子,十分想念您,您的纽扣掉我这儿了。”多山路十八弯的嗓音,多婀娜柔软的身姿,多漂亮的年轻的一张脸。
纽扣,百合花香水味。
她可太明白了。
21、2岁有么。
像不像当年那么无畏的自己?
罗正这么无聊么,专程叫她来看这个?
难怪不想只养小兔子,这不是有别的小兔子么。
“兰卿先生多久回。”
那个家字,沈箬给咽回去。
谢兰卿仰靠椅背,吞吐着烟雾,整个人冰冷阴煞,“有事。”顿了顿,又补一句,“不等,早点睡。”
“我想兰卿先生,可以么。”
“囡囡听话。”
没多纠缠,沈箬点到为止。
这夜谢兰卿没回,到南郊玩儿枪,感情把靶子当傅延惕的头,都给打爆了不知多少次。
罗正在旁转述消息。
“您目前被限制离境,谢先生批的限制令。”
也不知先生听没听,斜叼着烟,取弹夹换弹夹,上膛,保险,扣动扳机砰砰砰。
清晨6:52分。
罗正再次转述消息,“傅延维‘摔’断了腿。”
谢兰卿停下,扭头,血红暴戾的眼,锋锐凌厉的皮骨,“就一条?”
“两条腿都废,是听不懂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