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控里,从包间出来的她那么失魂落魄,原本就那么一点的小胆儿,哆哆嗦嗦,哭的眼红红,吓得脸皮白生生。
视频里就那么小小的一点,弱不禁风,娇软得惹人疼。
真是不像样子啊,沈箬。
给欺负成那样。
偏他不乐意瞧她那副被欺负的样子。
那么爱掉眼泪的人。
这次给吓到这么惨,肯定哭的惨兮兮。
那么多的眼泪,谁来哄?
别的男人么。
谁有这个资格来哄他的女人?
……
‘被碰哪儿了?’
沈箬不想谈,碍于近在咫尺的男人,被压在心下的问题又冒出来,躁动的压都压不住。
压不住,她就问。
“我不懂。”
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?
阿勒泰,墨西哥,海市,现在又是中港?
谢公子虽然薄情冷血,高贵傲慢,却总是乐意回头给过去的枕边人处理麻烦吗?
做过他的枕边人,就能一直被照顾吗。
怎么算?
算他皇恩浩荡,还算他骨子里无情,心性上风流多情。
他弯身低下头,回望她,说,“不需要懂。”
她眼里漫出眼泪,成串连珠,红艳湿漉的眼里写满委屈,“你是想让我一直这么浑浑噩噩吗,不知天高地厚分寸地跟着你沉沦堕落,我不是没妥协过,兰卿先生。”
“n1办公室的香水味,长岛庄园里的女士耳环,卧室里的留香。你看,其实我都有察觉,我也不是什么都没问吗?”
“然后怎么着了呢?”
“我被告知,情妇身份定位,个个都提醒我,教导我要懂事识趣,掂量清自己的身份和定位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做不到,同时我也清楚你也做不到。”
“做不到跟别的女人共享你,你也做不到专情专一。”
谢兰卿微微挑眉,眼神冷静又冰冷,一闪而过的笑意没有揉搓掉眼中的冷反而致使眼中情绪戾气倍增。
不知他眼中阴煞冷戾从何而来,稍纵即逝,那也是令她畏惧害怕的神色,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