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卿抱着人往怀里揉,埋首到她颈窝处。
“没有下次,难受要讲,要我就是要我。”
“别的事不用你考虑。”
良久,她才满是愧疚的低喃,“可是你会挨训。”
他低声闷笑,“心疼我?”
“……心疼先生。”
“我们囡囡真懂事。”
“不吵,陪我睡会儿,嗯?”
不在说话,耳边只有谢兰卿绵长的呼吸声,她太浑噩不知道时间,想来差不多该是视频结束后就往这边飞。
事情那么多,肯定没有休息,是熬了两天吗。
突然就想清楚地知道。
为她飞阿勒泰,去墨西哥是不是也这样,马不停蹄,风尘仆仆。
两小时,谢兰卿醒。
沐浴出来,穿上皱巴巴的衣服,血丝弥漫的眼看着床上,似笑非笑,“送我。”
有几分钟,被窝里的小姑娘起身穿衣。
到车边也不讲一句。
“舍不得我?”把住细腰的手将人带来怀里,他低头看她的脸。
她眼红得厉害,仰头垫脚,一吻亲在他唇瓣,“兰卿先生一路平安。”
后者姿态清贵慵懒,矜贵的眉眼漾着舒心的笑。
“没别的?”
她嘴唇动了动,满是委屈,“要抱抱。”
谢兰卿低哼一声,俯身,摁腰,搂怀里。
“乖乖上课。”他歪头,亲在她耳朵边,“不怕,先生在,知道吗。”
她嗯。
夜深空寂的街头,库里南逐渐驶离,过了路口看不见车尾灯,沈箬张了张嘴僵硬的扭身。
说不清。
那种浓郁要命的怅然若失的感该怎么办调解。
谢公子那味毒本就没有拔干净,现在反而愈陷愈深。
真让他给说的一语成谶了。
只爱谢兰卿。
……
落地纽约,开机,无数的电话涌来。
“46小时,你个混账东西,要急死我跟你二姥姥是不是!”大夫人当真生气,抬手摔了汝瓷的茶盏。
这位二公子,忽然从纽约失联,谁都联系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