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再很多年的以后回想起来为这一次后悔,那便在肆无忌惮地撞一回,哪里敢去赌谢公子这份执念能有多久。
是多久算多久。
索性还年轻,再糊涂一回又如何。
“赌我什么?”男人的唇线慢慢挑起,压下的声线,懒散温和到发腻,实在说不清有多勾引人。
她敛下眼皮,手臂搂紧男人脖颈,脸压在他颈窝处,没自信地小声,“哪里敢赌二公子,无非想见识一下二公子这份少见的耐性能有多久。”
瞧她多小心谨慎。
连‘执念’这种词都不敢用。
更不敢去提喜欢。
他的执念在于她的不乖顺不听话,忤逆抗拒,但倘若她听话乖顺不忤逆抗拒了呢。
二公子这份兴致又有多久。
谢兰卿呵了声,不言语,抱着人在怀里一下下揉着脑袋。
她不要了,不逼了,彻底的随他风月堕落一回。
说句过分的话,挑男伴,谁能比得过二公子,不论财力,权利,腰力,体力,样样绝顶还傻乎乎的拒绝什么啊。
她可做不到清心寡欲,不被二公子颠倒众生的皮囊艳骨,以及一身澎湃肌肉跟荷尔蒙诱惑。
用餐时,沈箬这边消息不停。
尽管在跟奥利维太太聊天,也能做到雨露均沾地去回复消息,谢兰卿搭在椅背的手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偶尔蹭过后劲。
奥利维太太离场去洗手间的时候,沈箬抿了口香槟,扭身笑盈盈地看身侧的男人。
“景姐姐在国外,她给我发了不少视频和救助的野生动物。”她捧着手机毫无隐瞒,近到贵公子眼帘轻垂便能窥见屏幕上的消息。
他问,“想去?”
沈箬不瞒,眼有期待,“想去见识下红沙漠,肯定很美,适合取景拍照入画。”
不是不能自己去。
景芫有说那边很乱,暂时不邀请她过去,等太平一些在邀请不迟。
谢兰卿有说,“空了带你去。”
她乖乖一嗯,低头继续跟景芫聊天。
谢兰卿伸手拿酒杯,动作忽顿,好像这种话之前也讲过。
带她去中港。
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