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算欺负?
在谢公子这儿压根不觉得,因为还没开始欺负她,不过是逗她玩儿,坏的坦荡直白地告诉眼前的女人。
没他护,她还真什么都做不了。
小兔子跑得再远,只要给他机会叼着脖颈,要么给咬断,要么给丢到虎豹环伺的地儿,在硬的骨头,在犟的脾气也能给她咬得稀碎!
“怀里来。”因为那声软绵绵抱怨的‘欺负’,谢兰卿收起过去抱她的心思,尊贵地靠着椅背,岔开双腿,眼皮半垂,通身阴霾冰冷,没有一丝变化的专制命令。
他不去抱,她缩着不动低啜抽泣。
就这么无形的较劲儿。
像一种变向的。
她不想跟他,想同他两清。
而他极端的偏执,越不爱他,不跟他,就越乐意见她的服从低头。
游戏的主导权,一直在他掌中。
几分钟,那位祖宗的耐性消耗殆尽,拨电话吩咐,“豹子送进来……”
“不要!”缩着脑袋的小姑娘惊呼一声,仰起头来哭的惨兮兮,碎碎的眼怨恨交织。
男人嗓音寡淡,“没有第三次沈箬,怀里来。”
手机摔向沙发,谢兰卿眼里的阴煞翻倍,良久,沈箬才一点点的挪下椅子,这会儿没有一丝矫情,全是生理上畏惧后的僵硬腿软,走得像一个木头,动作滑稽又可笑。
快走进,谢兰卿伸手,掌心捏住腰身的弧线处,毫不怜香惜玉地往怀里一攥,馨香软玉入怀。
还是白栀花香,不过变得甜滋滋的,把她变得像一颗馋的人垂涎的糖果,叫人着迷地迫切地想要尝一尝。
久违的味道,瞬间勾挑起隐秘靡艳的记忆,额角的神经狠狠抽动,眼帘轻覆,收敛阴飒的情绪。
双手捧着小姑娘滑嫩的脸,说话的时间谢兰卿也不给,低头熟练的攫住红唇,强势抵进,占有索取品尝她的滋味。
血腥味弥散在醇厚花香味的葡萄酒中。
一次又一次,餍足不了。
被吻的受不住,脑子缺氧窒息,唇舌发麻,沈箬举着手一下下的捶抗拒,谢兰卿才退开。
“忘恩负义,嗯?”喘重的呼吸喷散在她唇角,谢兰卿眼底翻浪着红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