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之前有孩子的原因,二公子的种想要,或者出于别的原因要留下都可以理解,所以那时候提结婚,尽管很荒诞夸张也在情理之中。
但之后孩子没了,谢公子仍旧来那套金丝雀玩儿法,白家对她可不就更多的看法和不满。
“兰卿先生总是要结婚,而我又做不来第三者,迟早会到那一步,不如……”
“躲在哪儿?”放下打火机,谢兰卿伸手,握着她细细的手臂,不温柔但够耐心地把人带来怀里,手指拂开给风吹乱的头发,手掌捧着冰凉的脸。
沈箬后知后觉地‘啊’了声,喃喃,“……白家。”
翻过谢家,翻过谢北安名字所有房产,也去景芫那边,他觉得可能藏人的地儿都去了。
还真就没想到白家。
直勾勾的看她的脸,指腹轻轻揉捻满是胶原蛋白的脸,谢兰卿脸上,半点怒意的表情不显。
“有好好吃饭吗。”
“谢北安有没有苛待你。”
“有没有被人凶?”
“好好睡觉没?”
人心这玩意,好赌也不好赌。
可小东西的心。
好赌。
对她狠过。
再狠,只能适得其反。
你得用软的。
果然,沈箬完全摸不懂套路,畏怯怯的眼里诧异愕然,直勾勾地看着咫尺间男人的轮廓。
“兰卿先生不,不骂,骂我吗?”
“骂你什么呢?”他低头挨近,眉眼漾笑,眼角回勾,掠她在视网膜上,浮光锦绣,万千华光。
“骂小兔子跟先生玩儿躲猫猫的游戏?”
“知道你不喜欢被限制自由,知道你想去留学,知道你想好好画漫画……”滚烫的指腹揉在她眼尾,谢兰卿低声懒散柔润,“知道没了小宝宝伤心,留你在寺庙是给你时间自洽,可你把自己照顾成那样。”
“怎么能不带你回家。”
“瘦了,病了,被人凶了,受了委屈,都是兰卿先生没把你照顾好,明白吗,囡囡。”
通情达理,一点都不像兰卿先生。
他向来都是端着高贵头颅,眼神里轻睨不屑蔑视,容不得任何人违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