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初暗恋的谢教授帮了她一次又一次。
失踪第四天。
万籁俱静还是一丁点消息都没有。
复看七八遍,谢北安的行动轨迹毫无破绽。躲猫猫的游戏,他二公子还真就没有赢过。
不同的是,谢北安那一套如今用在他女人身上。
五日晚,谢兰卿回谢家。
一脚碾死跟前不畏人的小兔子想法,汹涌地冒出来一瞬,几秒,谢兰卿把想法压回去,抬脚鞋面给兔子重重拨开继续迈步。
书房里,谢北安正在通电话,挨靠椅背,手里捏着金丝眼镜,眼皮轻覆,叫人瞧不见情绪,“同一个位置不需要两颗棋子,毫无作为的废子,留谁都不亚于自找麻烦。”
“甘伯父推荐的人选我另有妙用,这件事我自有安排。”
电话那端的人或许辩解了什么。
谢北安沉声,“无异议。”
挂电话,金丝眼镜架回鼻梁,抬手把一份文件塞去碎纸机,温和的眼神看向沙发里抽烟的二公子。
“二公子怎么寻人寻到我这儿来。”
一声嗤笑,无声胜有声。
谢兰卿没理。
看,又把弟弟惹得不高兴了,可怎么办,沈箬这个小姑娘确实总爱招惹是非,不适合留在二公子身边。
别的不多谈,谢北安聊别的,“你觉得甘家如何。”
坐姿懒散浪荡的二公子,不温不火的掸去烟灰,轻启薄唇,“12年前党争,甘家不干净。”
走向茶桌,拿起金标的咖啡豆,手工研磨,冲泡时摘下金丝眼镜捏着玩儿,微微探身闻了闻咖啡香,耐人寻味地看向金色勺柄上二公子模糊的倒影,谢北安笑问,“气甘伯父否了《政府欧元主权债券发行》?”
挑眉的男人幽幽一笑,“你的想法很无聊。”
留谁,用谁,换谁与他无关。
不知死活的四家已经彻底在上京城消失,这地儿确实呆得乏味。
“要走?”谢北安端着咖啡杯,捏着勺柄轻轻搅动,冲泡时间多了4秒,口感香味大打折扣。
“大姥姥,二姥姥怎么说。”
俯身摁灭烟蒂,起身,双手抄在口袋,二公子人冷漠,“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