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怀里献媚撒娇的女郎,手中晶杯直接砸出去。
女郎吓得瑟瑟发抖,蜷缩在旁。
“谢公子啊谢公子,当真一点后路不给我留!”阴恻诡异的笑声,从凌商喉骨一点点挤出来,“成,你半点血缘关系不顾,那咋俩谁也别想好过!”
“你想玩儿!可以,咱俩玩儿一次大的!”
25周的时候,沈箬的体重调整回来,脸颊胖了一小圈,于她而言根本算不上胖,就掐着的时候多了点肉感,手感更棒。
身体是养得不错,小宝宝也十分健康,但小孕妇的情绪吧,像雪盲症那时一样。
粘人。
无比寻常的粘人。
欧盟换主理人,谢兰卿要飞苏黎世,昨晚哄了一宿,要不是嫌味儿难闻,腰疼酸胀铁定跟着一起。
送到车边,又不行了,挂谢兰卿怀里,搂得紧紧的。
最近在家的谢公子心情肉眼可见的好。
车队等着出发,湾流正等着。
男主人还在哄眼泪泛泪,粘人,情绪上来的小姑娘。
“这么爱我,都不给出差?”谢兰卿轻声揶揄,不厌其烦地抹去眼泪,被她破碎的眼神给扯得心里刺挠不舒服。
前所未有的感觉。
沈箬老实点头,“爱兰卿先生。”
他拖着调嗯了声,“想跟?”
“想。”
摸向肚子,比上次回来时小鼓包大了一圈,夜里小孕妇睡着时,谢兰卿贴在小鼓包的手感受到过胎动。
还算懂事,斥一句别折腾母亲,就乖乖不动了。
像谁呢?
像怀里的女人。
好好说话总不听,挨了训斥才乖顺。
“怕不怕累。”
迟疑会儿,沈箬点头,“怕。”
因为怕,知道辛苦所以不去。
谢兰卿轻笑声。
亲吻她额头,声哑,“囡囡要什么承诺,才给老公出门。”
她细细声,“平安顺遂就好。”
都说物极必反,慧极必伤。
兰卿先生的拥有的太过失衡,就怕反噬极重。
“换个别的。”指腹摩挲脸颊的谢兰卿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