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下午三点多,沈箬给敲门声吵醒。
听屋内绵软没劲的一声‘进’阿姨才推门,快步到床边扶着小太子母亲起身,后者打着哈欠睡得迷迷糊糊,卧室暗不见阳光分不出时间。
更没意识到赤身一片,落错的红痕,彰显昨晚男主人对一小孕妇多下得去手,也下得去嘴。
男主人规定,她沐浴得有人陪。
除去孩子父亲,便是照顾她许久,有眼力见的阿姨。
坦诚相对,沈箬已经熟悉。
伺候她穿上睡衣,八分哄两分吓唬给穿上袜子,沈箬才揉着眼问,“什么时间了。”
“下午15:19分,有位景小姐来访,先生早上离家有交代,我就没拦。”
她哦,自然欢喜有人来作伴。
目前情况知道内情,能让谢公子高看一眼的,怕是除了景家千金在无旁人。
在玻璃房用餐,景芫陪着。
“脸有胖一点,体重达标了吗?”自那晚分手没见面,微信里倒是常常在聊,沈箬耐不住寂寞,就想找个人聊天。
景芫最合适。
她说勉强,银叉戳着鱼肉沾醋,自怀孕她口味就喜酸口,宝宝性别谢公子不在意,从不问医生。
但她的口味,阿姨已经隐晦表达了许多次是位小太子。
就这样看着,景芫都觉得牙酸。
喝了口茶,景芫才开口,“昨晚吓到了吧。”
她说一点,慢条斯理地嚼着食物,“冯崇给狗咬了,也不知情况怎么样,有看到不少的血。”
她信阮梨说的,那条失控的狗被弄走。
景芫安抚她,“冯崇护你跟宝宝有功,二公子不会亏待人。”
赏罚分明,铁血手腕。
这两者,向来形影不离。
听景芫这么讲,沈箬才宽心不少,景芫笑笑看她还没什么起伏的小腹,“小宝宝最近闹你没。”
沈箬探头,说得神秘兮兮,“现在孕反减轻不少,我怀疑他知道父亲在身边不敢皮。”
“比起我,他更喜欢他父亲。”
景芫给逗笑,这姑娘,这就开始吃味了。
“为什么不能是体贴母亲呢?”景芫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