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稳。
正常的作息,行动就行,以防万一要加上黄酮体,然后就是叶酸片。
一位老医生提醒,“体重偏轻,需要食补。”
确实轻了。
抱在怀里感受清晰。
兴师动众的一番检查,索性小姑娘底子好,除了体重追不上,一切良好。都不敢想一点,小孕妇要有点什么,二公子得怎么发难。
不让走一步,直接给抱上车,“乖乖等我,能懂?”
兰小草的母亲眼皮耷拉,心不在焉地搅动衣服布料,谢兰卿皱了皱眉,双手捧起脸来,强制的对视,有看见她眼里的血丝。
“装哑巴没用,知道么。”
“困了就睡。”
他都说了,沈箬也不客气,自然地倒在后座,确实困得眼皮要睁不开,难怪最近犯困以为是在寺庙里休养的太有规矩,哪里想到……
车门压了缝隙没合上,谢兰卿离开,叮嘱人,“看好了。”
众人明白,小情人现在可金贵着。
揣着白家的三世孙。
谢家的长孙。
这时候就是蚊子飞过去,指不定也得挨一枪。
景芫那一通电话谢北安就知道,怎么也得跟二公子见一面,他居心不良想弄掉二公子的种。
砰。
谢北安狠狠趔趄撞着书桌合桌面的东西,揉了揉下巴,猜测可能有一点骨头错位。
一拳后,谢兰卿点了支烟,单手抄在口呆,后背倚着书柜,微微抬眼,眼底血色未退,“知道为什么挨一拳么,哥哥。”
哥哥两字,从未像现在这样阴阳怪气。
“明白。”谢北安掏出丝帕擦去嘴角血迹,叠了一层放在书桌,“明日打算送沈箬去中港。”
“即便是我侄子,我也没犹豫一秒。”
“你承,这一拳我该受着,你不承这一拳也该受着。”
“还有气么。”
狠嘬一口烟,谢兰卿问得从容,“怎么发现的。”
提起这个,谢北安笑了笑,“我那侄子的母亲太过马虎,先兆流产几次都以为是小日子紊乱。景芫发现她呕吐太寻常,叫了医生来去。”
“沈箬一直没往那方面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