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人出浴室,不分开,在西裤口袋拿出电话,“调全市最好的妇产科医生,两小时后到。”
沈箬欲言又止,终是把话咽回去。
抱着人在沙发,谢兰卿拿着毛巾在给怀里的女人擦头发,没有多少耐心和温柔,总归没把毛巾摔开。
“多大。”
能给他进,证明起码有三月。
算时间。
就是带她去白家的时候,日日,让她存着那玩意。
一时兴起,居然来了意外之喜?
捏起她的下巴,谢兰卿哑声问,“不想谈,还是不想要?”
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,浑身湿透,湿衣还未脱下,头发往后抹,轮廓上还有水珠滚落,滴在胸膛洇湿在黑色衬衣上。
自然的有几分狼狈颓废,但更多的还是骨子里的尊贵,抑而未发的荷尔蒙以及没法纾解的欲望。
眼神黑色冰冷红欲,又格外的冷静清醒。
看。
不见他有一丝喜悦。
看她的眼神都是审度,跟抽丝剥茧的精明。
“我没想过携子上位,真的。”自从在谢家见过谢公子的父亲,沈箬一丁点的贪婪都不敢有。
他父亲是谁,何等地位权柄。
而她沈家又算什么?
听她开口,不过一句话,谢兰卿脸色冷了几个度,烦躁的看了眼桌上掏的烟。
这个时候,沈箬也摊开了讲,“我不接受去母留子,你让我走,我们写一份协议,我保证你不会在见到我跟小宝宝。”
“除了知情的几个人,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小宝宝的来历。”
“你给了我很多钱,我能养好兰小草……小宝宝。”
孩子父亲皱眉。
兰小草是什么破名字?
“是沈小草,或者可以跟我母亲姓,跟外婆姓,都可以的。”她讲得倒是满眼真诚,眼珠也不滴溜溜的转,实打实的就是她现在的想法。
要谈现实是么?
好,跟她谈。
毛巾搭在沈箬头顶,谢兰卿捧着她的脸托起,此刻在他怀里,在她体内,多乖顺的女人。
不虚情假意,敷衍,袒露最真实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