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好了。
属于坐立难安,走路会擦到伤口,坐下衣服挨着磨蹭也疼,反正现在就属于站着坐着躺着都疼。
“沈箬!”忽然冷不丁的一声,疼得头皮发麻只顾掉眼泪的人猛的一颤,挂着眼泪看过来。
“收不住是不是。”阴翳的猩红,烧灼男人的眼眸。
她委屈,“很疼嘛。”
这种疼很好理解,一个开水烫的水泡,拿剪刀剪开,把伤了的嫩肉暴露出来那种疼。
上完药,看腿根一片红,傻子,弄酒精?
不疼才怪。
不再看,谢兰卿扯过湿巾擦手,转身就走。
穿的什么玩意。
哦。
是他让人送的蕾丝系列睡衣。
难怪看着那么让人上火。
折步回卧室淋浴,冷水冲刷身体,半小时才出来,也不管那小妖精在哪儿掉眼泪,反正卧室没人,下楼坐椅子里,手肘支着茶桌抽烟。
也不知祖宗哪儿带回来的火气,用餐时很沉默,沈箬腿疼,胃口不佳没吃几口就上楼。
这一夜她特别识趣,以奇怪的姿势逃到客卧,晚上睡觉完全不踏实,因为不管腿怎么放都能擦到破皮处,一碰到就疼得神经颤,后来迷迷糊糊间,小腿,膝盖夹了两个抱枕才勉强不触碰伤口。
沈箬3天楼梯都没下,女佣会准备好食物送到客卧,药也不用上,早上醒来药已经给谢公子擦过,中午,晚上,差不多地点来客卧,也不管她在追剧,画画什么的,扔床上,捉着脚踝搭肩头,冷冰冰的眼神,强制性的动作,除了抹药的时候温柔点,一句话不说,上完药扭头就走。
药管用恢复得很好,谢公子就不再来上药。
依稀5、6天的时候。
客卧懒得出一步的小姑娘主动到书房,有会议,男人仰靠皮椅咬着烟,阖目在听会议。
知道沈箬进来,脚踝的铃铛越来越近,停在书桌边。
“很抱歉兰卿先生,小安娜说你们去谈重要的事,我才没有打扰您。”她也不是真的傻。
回味过来就知道这祖宗为什么生气。
他总是那么高高在上,占有欲作祟,希望枕边人把他放在心尖尖上挂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