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海市,飞机上沈箬跟司机先生嘀咕,“忽然觉得兰卿先生蛮辛苦,全世界到处飞得多累。”
小小只的感触还算有点良心。
先生为她跑阿勒泰,后来又为她奔墨西哥。
家中要不是长公子压下一切,捅去谢家,白家指定翻天。
“我知道你埋怨我,让兰卿先生身犯险境。”她有感觉到司机先生对她的冷漠。
像刚认识那阵。
爱答不理,特高冷。
不管她的想法,冯易提醒,“不要再跟傅延维扯一块,害先生东奔西走以身犯险。”
“先生若是出事,会有人排着队收拾你。”
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吓人。
那兰卿先生在墨西哥的那一枪……怎么办,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敢讲。
她心中有愧疚,哦了声不说话。
看她眼,似乎还挺不服气,冯易一咬牙,没忍住,“知道在阿勒泰的时候,先生做了什么吗?”
“先生落地阿勒泰那日,是先生父亲生辰。”
不知道的沈箬惊讶的啊了声,不可置信。
“这样没规矩,不妥当,失了分寸的事先生从未做过,回京在白家先生都去跪了祠堂。”
冯易是白家安排的人,所以并不知先生在谢家如何。
意识到讲太多,冯易忽然收声。
“原本可以晚一天过去,怕你出事,撇下京城许多事情……”
被司机先生说得心里发酸,落地海市就给那位尊贵的先生发消息:【对不起,兰卿先生。】
【哦,犯什么事了,又捅了哪儿的篓子。】
沈箬:【没捅篓子,想兰卿先生。】
没等到消息,电话先过来。
“什么委屈,说。”尊贵淡漠到有些不耐烦的口吻,然后转头从口中崩了句德语的谩骂之词。
优雅,傲慢,无情。
而对着她,却分裂的如此与众不同,“不怕,先生在。”
有想到那个词。
‘他对你特别’
没忍住鼻子抽抽,撒娇,“就想你嘛。”
想他还不好办?
那位先生高贵的命令,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