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机就敢跟他调皮是么。
知不知道,就算飞机升空,一个电话也能给叫回来。
谢兰卿低磁兴味的一笑,抬手摸向旁边的座椅,摸来摸去没摸到,这次眉眼都荡漾着笑。
小东西,顺了他皮带。
幼不幼稚啊。
沈箬。
从飞机在海市落地,沈箬的心情跟炸开的烟花似的,坐上车就打电话报平安,“我到了,兰卿先生。”
叼着烟的男人口吻略微含糊,追问,“我皮带呢。”
她十分老实,“在我包里。”
“马上回吴苏,给扔河里。”
谢兰卿嗤笑,“胆儿肥啊,沈箬。”
鉴于开车的冯易,沈箬压着声儿,脸色泛红,“先生用它绑我,是坏皮带。”
典型的含沙射影。
谢兰卿呵了声,斥了句坏东西,撂电话。
没有提前说,沈箬是忽然回家,可把外婆跟二婶高兴坏了,在外有事的沈就也说马上回家。
怕她回国累没多聊,给她好好休息一晚,隔日沈就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美食欢迎四个月才回家的妹妹。
陪了家人两天,留学的事轻易糊弄过去就去上京城。
吴老感慨沈箬的改变,也惊讶她的插画比上次比赛时更加成熟,活脱脱的好苗子就在眼前哪里能不珍惜。
“啊,参展啊?”
吴老那股执拗劲儿瞬间起来,“为什么不参展,这么好的作品。你不用管自己忙自己的,一切由画廊来办。”
沈箬咯咯的笑,“那我真的就不管了。”
吴老特豪爽的一切包揽下,“不用管忙你的,知道gc那边也很看重你,如果能谈下儿童读物插画合作,对你也是历练。”
gc那边还没有对接,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安排,不过可以给儿童读物画插画她是很乐意的。
晚餐后,一行人回画廊。
“哎,这画……”原来的位置,仍旧挂着插画比赛的作品‘孤影’,这个不是送给傅延维了么。
阮梨在她耳边嘀咕,“谢公子的人送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这都能给拿回来,不愧是他谢公子。